两个女人互相装男你拔出来我插进去的换着各种花样多数都是我们见所未见闻所未(8 / 11)
办法能使我快活呢?
她叫我躺在床上,她先给我一个热长的亲吻,然后由我的额上,一直舔到我的乳房,在乳房上吸吮起来。真想不到男人的乳房竟被她吮得酥痒难当,血管中就像有虫蚁在爬似的,吮吸了一阵之后,再由乳房向下,直舔到肚脐,再由肚脐舔到我的卵蛋,将我的卵蛋含在嘴里吸吮起来。吸吮一阵后,由原路舔上来,往肚脐,舔到另一只乳房上,吸吮起来。吸吮一阵后,叫我翻过身来,屁股翘得高高的,她用舌头从后颈舔起,直到屁眼。她伸尖了舌头,用舌尖伸入了我的屁眼中,上下左右的探舔着,舔得我浑身都觉得酸滔滔的舒服,舔完了又给我浑身扣筋捏骨的按摩,浑身舒服就迷迷糊糊睡了一会儿。
当我醒过来时,桃尔西带了一身的汗水,躺在我的身旁。
我搂紧了她问:「谁教你这本事?」
「你猜呢?」这小鬼在我面前卖起关子。
「是宋天钢还是叶健平?」我问。
「是叶,也不是叶。」她答。
「这话怎么解释呢?」我问。
「他带我们到永安公司后面的按摩浴室去洗澡,我在按摩浴室里学来的!」桃尔西说。
「有这等事!他们为什么不带我去呢?」我疑问的。
「你忙得很啊!两天来你到哪里去了?」她问。
「我也学了些本事,不过不是我所能用的,将来我才教给你!」我又问她:「按摩浴室里的招待是男人,还是女人?」
「一律是很美的姑娘,都是二十岁不到的年纪,个个美如天仙,她们的规矩是不招待女人的,叶君硬叫她们招待我和乐拉,看她们的样子很作难,后来叶若将他们的领班叫来,训了一顿才招待我和乐拉,看她们都很怕叶君,也很敬重叶君。」桃尔西滔滔的说。
「这就叫有钱人的气派。我相信你们洗完了澡,一定是不用付帐就走了,对吗?桃尔西。」我说。
「嗳!真是如此,难道叶健平先生是流氓吗?」她问。
我摇摇头,就将宋天钢带我到长三堂子去的情形讲给她听了。她才恍然大悟的说:「原来如此?难怪叶君带我和乐拉去吃饭、游玩,都是立起来就走,招待的人们,反而高接远送,像神一样的接侍他呢!」她接着又说:「以后我们出去吃喝玩乐,也可以气派些,不付钱了。」
我听了哈哈大笑说:「你不付钱,人家不脱你的衣服才怪呢!」
「那为什么呢?」她问。
我说:「他们不认识你呀,傻瓜!」
我和桃尔西部穿了衣服出来时,叶君和乐拉都在楼上等我们了,自来到上海后,乐拉有说有笑,满面春风,再不像在家时愁眉苦脸了。
她见了我就高兴的问:「雷查──我两天都不见你了,你玩得好吗?」
我说:「好极了!你呢,乐拉?」
「叶君陪我和桃尔西也玩得很好!」她眉飞色舞的说。
因为佣人们不懂英语,我们可以任意胡说,互相诉说这几天来的经过,我对叶君非常感谢,他对桃尔西和乐拉的招待。
等我说出在长三堂子里女人的床功时,乐拉和桃尔西都非常的羡慕,一定要去学习一番,我请叶君设法,他则说:他在这一方面,没有宋天钢吃得开,叫我去找宋天钢设法。
我离开了叶家,到汕头路朱红玉处时,已经快十二点了。朱红玉果然没有客人,她将我接到她的房里,很亲切的依在我的怀里吻我。
她温顺的在我的怀中说:「雷查──真对不起你,也许是我的运气不好,你和我认识得太不凑巧了。今天下午开始,我的月经来了,今晚不能接待你,如果你能委屈的住在我这里的话,我仍然是有办法使你快活的,你肯吗?」
她说得那么婉转动听,我真不忍心离开她到别的地方去,何况我也没有别的地方好去呢!我就点点头说:「那是不要紧的,我今晚一定住在这里不回去了,因为我太喜欢你了!」
她听了我的话,非常感谢的亲吻着我,依偎在我的怀里,感激的流着泪说:「雷查,你真是好极了,你对我如此的好,叫我怎么报答你呢?」
「哪里话!」我说:「我是真心相爱,说什么报答不报答的话呢?那样说,你就不拿我当朋友了。」
我们谈了很久,她要亲自服侍我洗澡。我说,我是洗过澡来的,她才自己去洗。我陪她到浴室去,替她擦背,洗好了,她将一团棉花用纱布包了,放在温水里湿透,又捏乾净了水,塞到她的穴里去。
她笑着说:「这样,就可以使你解决问题了,不过仍然不如没有月经好,虽然可以暂用,没有浪水助兴,总是煞风景的事,还有你不能太用力往里顶,那样我会受伤的,知道吗?我的爱人!」
我们两人上了床,她在床头的柜里取出了一盒很香的凡士林油,弄了些在她的手指上,然后擦到她的穴里去,又弄点擦在我的龟头上,说:「来吧!雷查,这样就可以和你玩了!」
当她扶着我的家伙往里送时,我觉得擦过凡士林的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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