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分的良家妇女但自从开始和阿伟偷情整个人就好像经了数夜风雨的花蕾完全地绽放(5 / 10)
人谈了一年恋爱,情投意合,就结婚了。
眨眼间已经过了五年。这五年的时间里,阿光在事业上一凡风顺,已经升任到了公司的主管,而静宜则安心地呆在家里操持家务,阿光的母亲说是静宜过门之后带旺了阿光,所以特别喜欢她。婚后的第二年,静宜产下一个男孩。老人家欢喜若狂,孩子未满月,就抱去亲自抚养了。
大约一年以前,静宜完全是在一个偶然的机会在家看到了阿光藏起的一箱杂志,上面都是他写的一些性幻想文字,让静宜感到震惊的是其中甚至还描绘了他幻想静宜和其他男人亲密的情形。
当时,静宜的最初反应是很反感,说实话,静宜结婚前虽然也和其它男人有过来往,偶尔也有被人吃她「豆腐」的时候,但那也只是被摸下大腿或者捏捏胸部之类的,都没有发生过什么实质意义上的关系。结婚后更是从来没有和丈夫以外的任何男人有过性关系,而丈夫现在却幻想静宜和别的男人亲密,如果阿光爱她怎么会幻想着她和别的男人亲密呢?
但静宜并没和他讲,接着她镇定下来,仔细想这件事。令她最感厌恶的是她一直爱着丈夫并在一起生活了这么长时间却不知到他是这么个人;她原以为自己是完全了解他的。而令她生气的是阿光在文字里描绘了她的不贞;坦白地说,她是个爱嫉妒的女人,如果知道阿光和别的女人在一起她会不可忍受的。
可是想着想着静宜觉得好受多了,毕竟在幻想里他还是爱她的,并且不管以多古怪的形式他还是希望静宜快乐。
后来几个星期静宜什么都没说,也没让阿光觉察出来,她想就让他偷偷摸摸保持他的幻想是了。可静宜自己却总是不能心平气和地忘掉这件事,她耽心他的古怪幻想会发展到我无法控制的地步,毕竟她现在对自己的丈夫已经不再有完全的了解了。
终于,又过了几周,静宜告诉了他这件事,还说出了自己的不安。这次该阿光觉得不安了。他说由于工作繁忙,常常觉得压力很大,所以他在那方面的情形就每况愈下,现在每当俩人做那事时他常常都要借助性幻想才能坚硬起来。
静宜听他这么一说就原谅了他,并安慰阿光说自己并不在意他的「爱好」,只要他觉得好就行。
从那以后,为了爱她的丈夫,也为了享受**的乐趣,静宜开始十分迁就阿光。每当做那事时静宜就从旁协助他,与他说些肉麻的事情,读一些有色情味道的小说给他听,甚至给他口交、给他跳脱衣舞。但使静宜感到难堪的是阿光常常都要幻想她和另外的男人性交才能兴奋起来。他告诉静宜说,每当他幻想静宜和另外的男人一起爱抚,他就开始兴奋,一想到她的手捉着男人又长又粗的阳具把玩,带它进入自己的迷人小洞,大力的抽插时,他就兴奋得一柱擎天。后来几乎是不自觉的,静宜真的开始想像如果有机会自己会和什么样的男人睡觉呢?同时,两人在外面的时候,她和阿光也开始更多地有意无意地评论好看的男人。
但是,阿光并没有停留于幻想的阶段。为了增加真实感,他竟要求静宜和别的男人做爱给他观看。
起初,静宜说什么也不肯答应,虽然她的内心也想尝试一下和其他男人做爱的滋味,但这始终是一件羞人的事。怎么能轻易就答应呢?
但是阿光并没有息心,而是反覆地再三哀求。
终于有一天,静宜经不起阿光的纠缠,只好勉强回答说:「对不起,亲爱的,我知道你心中很苦闷。可你真的认为我和别的男人做爱能给你刺激和快乐吗?」
「那当然。不仅是刺激,简直是太刺激了!」阿光见她有了松动的余地,马上鼓动说:「说不定只要有那么一次我的性障碍就全好了。」
静宜见阿光决心已下,将头埋在他怀里,娇声而又不安地问道:「如果你真的不因此嫌弃人家……人家只好听听你的了……可……你想让我怎么去做?」
「你同意了?」阿光兴奋得紧紧地拥吻她说:「当然是偷偷地了,我总不会教你去大张齐鼓地挂红灯笼开青楼了。」
静宜红着脸说:「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问你,你想让我和什么人?在什么地方做?其实我觉得这也挺复杂的,我想不会是你以为的那么简单,只要我把衣服脱了就行。我倒不是怕被别的男人玩弄,而是害怕遇上坏人,或不洁的男人,造成乐极生悲的结局。」
阿光说:「你问的东西我都想过。」他表示一定找一个陌生的完全没有性经验的男孩子来和她做对手戏。静宜经不起他再三的哀求和纠缠终于答应了他。
一个周末的下午,静宜的老公带她到澳门去玩。在码头上船后,突然介绍一个十八九岁的小青年给她,说是他的朋友,名字叫着阿伟,约好一起到澳门玩的。静宜觉得奇怪,在船上问老公在搞什么鬼,她老公才告诉她这个小青年就是邀请来和她做爱的人。
静宜大力地扭了他一把,粉面羞得通红。但是仔细看看那个小青年,生得高大强健.唇红齿白,而且满脸纯品的样子,的确惹人喜欢。想到即将要和他赤身裸体地相对时,不禁全身一阵阵躁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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