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对(微h heh uan8点c o(2 / 3)
身体的反应感到一种近乎暴戾的厌弃。
这不对。
这不只是对一个猎物的生理反应,这是环境、气味、光影连同记忆对他进行的联合绞杀。
这片空间,这些物品,甚至这空气,都成了催情剂,成了他“失控”的帮凶和见证。
它们的存在,本身就是对他绝对掌控力的最大嘲讽。
他不能允许。
眸底最后一丝因回忆而泛起的暗涌被冰封。左青卓转身,不再看那片狼藉,走到书桌前,按下了内部通讯。
“林瀚。”
他的声音比平日更低沉,像浸过冰水,每一个字都透着不容置疑的寒意。
“左总,请吩咐。”
“现在,立刻带人上来。书房里所有今晚用过的东西,沙发、地毯、靠垫,”他语速平稳,却字字如刀,“全部搬走,就地销毁。尤其是那张沙发,烧了。”
电话那头,林瀚的呼吸似乎停滞了半秒。
“……是,左总。品种换吗?”
“换。风格、材质、颜色,全部不同。”他顿了顿,补充道,“窗外,那片玫瑰园,全部铲除,一根不剩。翻土,种上常青灌木,越普通越好。”
“明白。还有其他需要处理的吗?”
“所有今晚在这层楼使用过的纺织品,床品、浴袍、毛巾……任何可能沾上气味的织物,全部销毁,换全新的。联系专业的团队,天亮之前,我要这层楼的气味彻底恢复原样,不能有一丝一毫残留。”
“是,我马上去办。”
切断通讯,他仿佛一刻也无法再在这个空间多待。
那股混合的、淫靡的气味,那些刺眼的痕迹,无时无刻不在攻击他的感官,挑动他那刚刚被强行镇压下去的生理反应。
他甚至能感觉到太阳穴在突突跳动,一种罕见的烦躁感在血管里窜动。
他转身离开书房,步伐比来时更快,几乎带着一种逃离的意味。
走廊的光线落在他紧绷的侧脸上,映出某种冰冷的决绝。
回到主卧,他反手锁上门,仿佛要将书房里的一切彻底隔绝。
没有开灯,他径直走入浴室,拧开了冷水开关。
冰冷刺骨的水流瞬间从头顶浇下,激得他浑身肌肉骤然绷紧。水珠顺着他线条分明的胸膛、腹肌蜿蜒而下,却浇不灭皮肤下那层由内而外透出的热意。
他闭着眼,仰起头,任由冷水冲刷,试图将脑海中那些挥之不去的画面连同身体的躁动一同冷却。
然而,越是压制,某些细节反而越是清晰。
冷水划过皮肤,让他想起的是她身上细密的汗珠,在暖黄灯光下莹莹发亮,随着他撞击的动作滚落,没入更诱人的沟壑。
耳边哗哗的水声,幻化成了她细碎压抑的呻吟,还有肉体撞击时淫靡的拍打声,混着窗外淅沥的雨声,组成一曲让他额角青筋直跳的协奏。
他甚至能回忆起在沙发上,指节扣弄她时,那紧致湿滑的触感,她猛地弓起腰肢时那惊心动魄的弧度,以及她濒临崩溃时,脚趾蜷缩着蹭过他小腿的、无意识的勾缠。
“呃……”
一声压抑的闷哼从他喉咙深处溢出。
冷水也无法完全浇熄的欲望在身体深处顽固地燃烧,那根东西在冷水的刺激下非但没有软化,反而更加胀痛难忍,彰显着存在感。他猛地抬手,握住了花洒的金属杆,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出青白,手背上的筋脉清晰凸起。
他需要更强大的意志力,来对抗这源自本能、却因她而变得如此汹涌且不合时宜的渴望。
不知过了多久,直到皮肤被冷水激得彻底冰凉,甚至微微发麻,直到身体的躁动被强行压制到可控的范围内,左青卓才关了水。
他扯过浴巾,动作有些粗暴地擦拭着身体,镜子里映出的男人,眉眼间笼罩着一层驱不散的阴郁和冰冷的自制。
换上干净的黑色丝质睡袍,系带随意一拢,他走到主卧靠窗的书桌前坐下。
打开笔记本电脑,屏幕冷白的光照亮了他没什么表情的脸。他强迫自己将注意力集中在屏幕上滚动的数据和待处理的邮件上,试图用绝对理性的工作,覆盖掉所有感性的、肉欲的残渣。
指尖敲击键盘的声音清脆而规律,在寂静的卧室里回响。
但没过多久,他的动作微微一顿。
脑海里,毫无预兆地,又跳出了那句轻飘飘的、带着钩子似的——“才怪”。
当时她埋在毯子里,声音闷闷的,带着刚哭过的沙哑和一种刻意放软的娇嗔……现在仔细回想,那语调,那时机,都太过精准。
左青卓的指尖离开了键盘,轻轻搭在冰凉的桌沿。
眼底那层工作带来的冷静渐渐褪去,取而代之的是更深沉的审视和玩味,以及一丝几乎无法察觉的阴鸷。
才怪。
否定之前的“不喜欢”。所以,她的意思是……喜欢?
在经历了那样一场近乎羞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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