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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暗的光线尽力降低了宫黎的不安。邓嘉柯的口腔包着湿漉漉的软肉,不断吮吸,耳边传来对方想要压抑的呻吟。都是她的气味,他沉迷于此。窄窄的肉缝。滑滑的水都是在这里流出来的。他故意伸出舌头来回舔,发出更响的滋滋水声。“可,可以了!”这种刺激对宫黎来说还是有点过。她下面湿得分不清是自己流的水还是少年的涎液。在离尿尿很近的某个小肉粒被他嘬住,她身体立马起了强烈反应。“不行了,好奇怪啊,哥,好奇怪!”这下是真奇怪了。她手不自觉抱住邓嘉柯不肯起来的脑袋,手指插在柔顺的黑发,动作已经分不清是想推开还是往里按。张开的双腿慢慢夹紧,宫黎感觉自己像是等待着什么东西要来,又说不出是什么。“唔!”她腰抖了几下,双腿跟着颤,脑海中像有无形的烟火瞬间绽开,劈里啪啦,全身都麻麻的。邓嘉柯起身抱住她,轻声问,“你之前有过这种感觉吗?”“没有。”宫黎摇摇头,刚高潮完的她有点缺乏安全感地抓着邓嘉柯衣服,缓了会儿,才松开手,“我还要去洗次澡。”她后背出汗,腿心也湿的。“好。”她简短洗完,换邓嘉柯去。卫生间内传来哗啦啦的水声。不一会儿水声暂时消失,躺在床上发呆的宫黎听到了一些不明显的低喘。原本清亮的嗓音被刻意压低,浸在水雾中时隐时现,听得人脸红心跳。宫黎把脸埋进了枕头里,既是害羞,也是头一回有点不安和内疚。斜对面就是妈妈和叔叔的房间。她和邓嘉柯已经悄悄做了好多不能告诉他们的事。在这之前邓嘉柯从来没有表现出任何担忧或者惊慌,所以她也有意无意地忽略了这种不对劲,全盘接受。毕竟她并不讨厌这种接触,甚至是喜欢的。这种没有攻击性的真实肌肤相贴,很好地安慰了她无法说出口的某些情绪,况且还附赠了陌生新鲜的快感。他不会伤害她。邓嘉柯说过的话犹在耳边,在短短半小时内重复了那么多次,仿佛给这个承诺不断上加期限,直到无限接近她跟他说的那个“永远”。那如果他一直不伤害她的话,她也愿意一直要他。这不需要告诉谁,她和邓嘉柯明白就够了。这种想法朴素而幼稚,比起常人的前思后想,她的所思所想一般都是迅速形成的直觉,但也不乏过去习惯养成的自我保护。宫黎想明白后,终于没了刚才听到邓嘉柯自慰声的不安和愧疚,心情变得轻松起来。她将上半身撑起来些,拿出手机,看到有新消息。居然来自方也。看到熟悉的头像,她心头一跳,不自觉起了点难受的情绪但又万分好奇他说什么。结果一打开,看到了一串毫无头绪的乱码。来自两分钟前。聊天框上面的名字变成了“正在输入中”。——猫乱按的。方也很快就解释清楚了。原来是这样。她中规中矩地回了个好的。
那边没再回复。但名字变成了“正在输入中”,然后变回名字,接着又再次变成“正在输入中”。宫黎等得都准备退出聊天框了,那边才姗姗来迟发来一条消息。其实是一张照片。花生穿着她买的衣服站在窗台边,昂首挺胸的样子怪得意,阳光下脑袋上的毛绒边缘都成了半透明。看来j市的天气很好。不像这几天曼城总是阴雨天。——可爱。介于方也还讨厌她,宫黎夸得很简略,也没外露多余的情绪。“黎黎。”邓嘉柯不知道什么时间出来了,他穿着酒店提供的浴袍,白皙的皮肤被热水蒸腾得微微发红。他谨慎地问道,“我今晚还有点难受,能不能在你这儿睡会儿?我明早肯定在大人醒之前走。”他又露出那种看着不是很开心的笑,宫黎还不是只能说好。收到肯定答复,邓嘉柯马上脱下浴袍,在她旁边躺下。宫黎干脆收起手机。“……要不要再来一次?”邓嘉柯拉着她手问,手指尖在她掌心划动。“算了,太麻烦了。”宫黎翻身背对着他。她预想的是邓嘉柯再爬下去亲她那里还挺累的,而且他还得刷牙。“不麻烦,一点都不。”邓嘉柯从后面抱住她。无法彻底疏解的欲望转化成另一种强烈渴望,他只想继续研究她的身体,见识到她的高潮,他脑子里同样也会“高潮”。他扶着她下巴,让她脸转过来些与他亲吻,另一只手则放在柔软的小腹,再次抵达刚才吻过的地方。被爱抚过的阴部不再那么惧怕手指,邓嘉柯专心致志观察她的反应,以惊人的学习速度,很快让她用他的手也能舒服起来。至少被玩得流了许多水,湿淋淋的软肉像小鱼一样不断在他指间滑过。还没等他让她高潮,宫黎就先放弃。“好困,我要睡了。”“好。”他马上停下来,亲了亲她额头,起身扯了两张抽纸,轻柔地替她擦干。“晚安,哥。”她打了个呵欠。“晚安。”宫黎的呼吸很快变得平稳。身体疲惫但神经依旧兴奋的邓嘉柯毫无睡意。他自言自语地呓语,“下次……一定。”会让她更舒服的。他捉着身下昂扬的y茎,忍不住撸动几下,本来想停住,但他看着她的睡脸,鬼使神差掀开了被子,甚至将她的上衣也拉上去,露出了平坦的小腹,娇小的双乳。手上的动作不自觉在加快。呼。他用力忍住喘气声,脑袋浑浑噩噩之际突然松懈,抵达了顶峰。jg液一部分留在自己握住的手里,一部分落在了宫黎上身。他伸手,缓慢将那些浑浊液体涂抹均匀。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以后,邓嘉柯起身先去洗手,然后连忙用水沾纸巾,仔细给她擦拭干净。他将纸团扔进垃圾桶里,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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