勤务官骑一个让另一个报数(H)(1 / 1)
只是第一下,塔洛便觉得自己要受不住了。他只见过族里的长辈生产时,腿间那处物什被撑得快要裂开,因此觉得自己那处涨得如此粗大倒是好事,可他却不知道女子身下的地方那样狭窄,被生生挤进那么窄的地方,只干得他险些昏过去。可是紧接着芋子又抬起身再用力往下坐,这回便是操得塔洛连报数的神志都没有了,只剩下带着哭腔大叫出来:“啊!不、不要……好难过……”“这就受不住了?瘴热军就这点能耐?”芋子直起身,一边就着这个更方便的姿势往下将他的肉棒坐得更深,一边双手向后抓着身下小男人那两条长腿往回拉,“你不愿意报数,我可就让另一个报了。”塔洛一时间没有理解,还求助地看向他的好友阿帕:“好、好……让阿帕来……”然而芋子随即便补充道:“阿帕是吧?既然他把报数权给你,你可好好使用。一会我要骑你,让他报数,而谁挨住的次数少,可是要受罚的。”阿帕立刻明白了,若是他故意给塔洛少报一些,便能显得自己之后比塔洛挨住的次数多了。虽然本着友情和诚信来看,他应当如实报数,但假使他报错了一次,又或者塔洛被骑得发昏以为他报错了,这层信任便会被破坏。并且一旦他报完,就轮到塔洛来报他的数了,到那时塔洛便掌握了绝对的主动权,无论他报多报少,只要塔洛对于如实报数的君子约定反悔了,就可以报他报得比自己少……综合来看,他唯一的选择便已经确定了。于是在塔洛又一下被骑得哭出来时,阿帕面不改色地报道:“一。”“呜……什、什么?!”塔洛的一双眼已经盈满了泪,不解地望向他的好友,“明明该、该二了……不、不,该叁!该叁了!”面对此种质疑,阿帕却有理有据地解释说:“我看你那里也没有完全进去,所以这下不算。”
为了能严丝合缝地顶到子宫口,男子的肉棒都是要比女子的穴道生得长一些,原本就不能完全进去。不过两个小处子自然不会懂得,阿帕只是以此做借口,而塔洛为了让自己挨的操弄算数,也对骑着他的芋子恳求道:“呜……那、那再用力些……”“好啊。”芋子自然是满口答应,而且十成十地照做了,连着在他那根初经人事的肉棒上骑了叁次,一次比一次使劲。而阿帕也跟着计数道:“一,一,一。”“呜、呜啊!啊!”塔洛被干得全身颤抖,胸膛剧烈地起伏着才能勉强喘过气。然而听见好友只会数一,此时他也意识到阿帕是故意的,立刻带着哭腔质问道:“怎么、怎么还是一?!”“因为还是有一截没进去嘛。”阿帕理所应当道,“我也不能欺骗了周监国军的阿姐。”塔洛本想与他争论一番,但听他提到后一句还是噤了声,看向骑在他身上的女子,眼神中不自觉带上了些委屈:“芋子、芋子阿姐……要怎么才能全进去……”芋子当然知道那肉棒跟她穴道长度的差异,却还是诓骗他道:“女子的穴里是弹性的,本就是有时进得多、有时进得少。你这同伴在一旁看得清楚,多迭几次,他自然能看清哪一次是全进去了。”“哦、哦……好吧……”塔洛转过头,含着泪恶狠狠地瞪了阿帕一眼,“你、你可要看清楚了!”————————————第一次坐高铁软卧……这铺位也太小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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