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九(2 / 2)
,走走看。」退到一旁,他牵起她的手。
小心翼翼站起来,她巍颤颤踏出第一步,好像可以……第二次多放点力在受伤的右脚,却脚一软整个人往前仆倒,他立刻张手捞住下坠的身子。
「还不能走吗?」她在他怀中可怜兮兮地摇头。
看来伤势比他想像中的还要重。协助她坐下,蹲下身拿起她的右脚放在自己的大腿上。「要去看医生吗?」
苏心黎一听立刻摇头,她知道他说的医生是香港那种传统的国术馆师傅,移骨推拿的手法光想就痛,她死都不去。
「那就再多休息几天,注意不要太常活动到这隻脚。」重新为她包扎,他不时抬头看墙上的时鐘。
「跟你男朋友说一下,这几天无法约会了,还是继续电话传情吧。」电话天天照三餐问候,听得他耳朵都长茧了。
「就跟你说他不是我男友,我跟健司只是好朋友。」
「不是?那之前我穿的那些衣服是谁的?」当初还一直用她男友的名义激他,满口谎言的女人。
「前男友。」
「前男友衣服还留着,这样好吗?」
「没关係,反正他都死了。」
任书禾浑身一僵。「什么!」死了?她竟然拿死人的衣服给他穿!
「哈哈哈,骗你的啦!」他的脸就像踩到大便一样臭,第一次看到他惊恐又滑稽的表情,苏心黎忍不住捧腹大笑。
休息了两个礼拜,她头一次在家跟他相处这么长的时间,她发现家中很多地方悄悄变了,他做了很多她不知道的事。
例如玄关的灯久没换,早已晕暗得快灭,不知哪天被拆下换了颗新灯泡上去。
她喜欢开窗吹风,不过房间的窗檐短,连下细雨都会滴到房里,某天飘雪她急于关窗,发现窗下的地毯根本没湿,原来窗户上下各架了一片扇型板,天气好时她还可以在窗台托腮吹凉风。
房子外面的边墙因屋龄已老大半油漆剥落,他重新粉刷,还拿了上次做隔间剩下的木板钉了一排花架,一株株盆栽齐高斜放着,纷纷冒出小苗来。
她的专业是在设计工序上,他的实做手艺比她优,说不定也有几分建筑天分。
除此之外,他每天在傍晚时分都会出门,拎着一袋超市食物回来,一开始以为他是刻意出门买做菜材料,毕竟这几天也嚐了不少他的拿手菜。
直到有天开了房间窗户瞧见他出门的身影,视线忍不住追随他,就在快要超出她的范围之际,一抹女性身影映入眼帘,与他一同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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